许时曦则自顾自吃了一大半奥利奥补充体力,口腔里都是黏糊甜腻的奶油味,这才捏着湿润过的纸巾胡乱擦自己湿漉漉的下体。
纸巾攒了一大团,却也没往 穴里深些的地方弄。许时曦尝试站起来,肚子里满满含着两人的东西,受重力牵引又要往下淌。他赶紧缩了缩 穴口,胀胀地疼,又觉得自己好像个小变态,拿手背贴脸,烫的。
杨宙看他一眼,走过来帮他从包里翻出裤子。白色纯棉内裤,白色五分球裤,许时曦穿了一身白,干干净净地过来,被杨宙弄得乱糟糟。
许时曦弯腰穿内裤,两条腿犹在轻颤,抬起一条腿时杨宙忍不住扶他。内裤拉上去,严实包裹住阴茎和女阴,鼓鼓的一个小包。许时曦很顺杆爬,杨宙朝他伸手他就藤蔓一样裹住人家,穿好裤子又靠着杨宙穿鞋,白袜踩进鞋里,软软的半边身体贴紧杨宙。
两人就这么贴着站了一会儿,他们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谁都不愿意贸然戳破此刻暗涌的静谧和餍足。
最后还是杨宙充当煞风景的反派角色,手滑下去虚握住许时曦的腕骨,抬抬下巴示意拿上包走人。
许时曦背好包,手一翻,勾杨宙的食指。
他低着头,叹着气说:“我要去画室了。”
杨宙从这语气里读出些依依不舍的意味。
许时曦又勾勾杨宙的手,补充道:“我想跟你吃饭,但要去画室了。”
杨宙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是轻轻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