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傻子。”赵昔只剩咬牙切齿了。他拿起放在床上的衣物,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宁双成大步地走进了浴室,锁好门,才将内心的怨气和委屈咽下,“连自己的老婆都认不出来了,还不是傻子吗?搞得我像个怨妇一样。”
两人都各自平静了一会儿,只听到了门铃的响动。
宁双成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推着酒车的服务生,一笑便露出了几颗洁白的牙齿,“先生你好,这是你点的酒。”
“我们好像没有点酒吧。”
“是我点的。”赵昔刚洗完澡,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头上还滴着水,他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说道,“放进来吧。”
服务员看了他一眼,得到许可后才低下头训练有素的将酒车上的红酒放到桌面上,麻利地将木塞取下。
“先生,你慢用。”服务员规矩地推着餐车出去了,关上了门,才轻呼了一口气,捧着羞红又激动的脸颊,自言自语地道,“哇塞,这是哪家的明星啊,长的也太好看了。”
“怎么叫了这么多?”桌面上放着两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这几个月都睡不好。”赵昔懒懒地道,眼底的乌青,神色间的疲惫。宁双成恍然间心脏的地方一阵阵的抽痛。
“红酒不会醉的,陪我喝一点吧。”赵昔在高脚杯上各自倒了半杯红酒,其中一杯塞到宁双成的手上。
他坐在靠窗的木制软椅上,轻轻地晃动着高脚杯上猩红的液体。
宁双成没有喝,他坐在床上看着赵昔落寞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