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婉转，余音不绝。明明是同一把琴，两个人拉出来的感觉完全不同。赵昔的琴曲中多了几分细腻与流畅，琴音的情感更为饱满。

等他拉完，学生崇拜地道，“哇，老师，你好厉害。”

赵昔淡笑道，“多练，你也可以。”

“我会努力的。”女孩接过她的小提琴，在自己尚且生硬的段落里重新练习。

课时休息的时候，女孩问赵昔，“老师，你有女朋友吗？”

赵昔给她端了一杯果汁，“你问这个干什么？”

“老师，我很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咳咳咳……”正喝着茶的宁双成被呛到了。一脸吃惊地看着不知道该不该称为情敌的女孩。天哪，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开放了吗？

两个人都对宁双成的咳嗽声置若寡闻，仿佛习惯了这么个突兀的背景板。

赵昔只当是玩笑，“我的学生我都喜欢。”

女孩当然听的懂赵昔话里拒绝的意思，但还是有点不甘心，“老师，别哄我了，人家已经十八岁了，不是小孩子了。”女孩嘟着嘴撒娇道，说着，身体不自觉地往赵昔身上靠。

“咳咳咳……”旁边在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突然倒在沙发上，像抽了羊癫疯一样剧烈的咳嗽将女孩吓到了。

“老，老师，他怎么了？”女孩吓得从椅子上弹起，站在一旁看着在沙发上剧烈抽搐咳嗽的宁双成。

赵昔冷淡地瞟了他一眼，“没事，只是日常发病而已，一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