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用说。”
傅散生彻底无语,除了那张脸和看得见的身材,真是没有一点讨人喜欢的地方。
吃完饭,傅琑主动洗了碗,然后就坐在毯子上看球赛。
傅散生临走之时,问傅琑那床要怎么摆。
“除了客厅还能摆在哪里?厨房吗?厕所吗?”傅琑回答。
看看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傅散生就想不明白了,父母在国外定居,那看来家里面条件不会差到哪里去,为什么要自找苦吃,跟他挤在这一室一厅的小套间。
真是服了!
下午傅琑去楼下拿了快递,把自己那个便携式的床给组装好,又下了订单买了其他床上用品。
没几天时间了,每个月月底发作一次,今天已经是二十四号。
爸妈在国外定居那么久,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所谓的抑制剂,光靠自残来克制效果已经不是很明显,现在就连没有发作的时候,都会有味道散出,特别是自己情绪激动的时候。
其实根据爸妈在外打听的结果,倒也不是全无办法,那就是要找到一个alpha标记,所谓的标记和古时候双修颇有相似之处,那就是omega一生只能认定一个人。
也就是说,被标记后,你就只属于那一个人。
当然,不是说傅琑想要和多人有关系,他只是觉得,一辈子想要只和一个人保持性,关系,那也太惨了,而且这个只针对omega。
说起来,自己也不是没往这方面想过,实在找不到抑制剂的话。
不然他也不会来到技术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