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不大?那为什么那么多吃中药吃出肾衰竭来的,药物性肝损伤来的?”傅琑不是不相信中药,他就是吃个抑制剂,随口编了一个理由,没想到会扯上这么多。
见傅散生那势头,怕是要跟他讲一番大道理。
“那些事特例,只要剂量把握得当,不会有那种情况出现。”傅散生解释。
在他眼里,很多人就是对喜欢拿特例来作为理论的佐证,那样是行不通的。
“我懒得煎药。”傅琑不想跟他继续扯,虽然今天没有小七的电话,但手中还有一起案子等着他。
哪晓得傅散生不依不饶,还拍拍胸膛说:“我帮你煎药啊。虽说现在都有机制颗粒还有机器煎药,但是我觉得吧,那些都不靠谱,我认识个老中医,改天带你认识认识,身体有什么毛病可以找她去看。”
“你为什么要帮我煎药?”傅琑问。
傅散生愣住,说了半天,双方重点根本不在一处,他眼珠子一转,灵光一现,脱口而出:“喜欢你啊,你看你这么好的室友,我帮你煎药不是应该的吗?互帮互助,万一哪天我生病了,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傅琑怀疑傅散生说话是不经大脑的,喜欢你这种话是可以在没有感情基础下乱说的吗?
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
“我哪里好?”傅琑决定追问一下,既然他都说了自己好,他到要看看自己好在哪里。
“哪儿都好。”傅散生回答。
没意思,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