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对啊,意思是傅散生有?“你压力很大?”
傅散生揉揉眼睛,眼睛有些酸涩,编织毛线放空的同时,颈椎腰椎眼睛承受了太多。“也不是,就是觉得放空的同时还能做出点什么,很了不起。”
“打毛线就很了不起?”傅琑问,不是要当杠精,只是傅琑认为没有傅散生说得那么夸张。
傅散生突然打开阳台的窗户,一股冷风灌进来,铺面而来的寒意在宣告着,夏天就要结束。
傅散生点了一支烟,他抽的是女式香烟,烟味不是很重,不知道是不是和他的气味敏感有关系,傅琑没有问,毕竟,在傅琑眼里,他傅散生可是实打实的alpha,又是打毛线又是抽女式香烟,他不明白。
或者说,他怕错付。
“活着就很了不起了,何况是打毛线这种耗时的事情。”傅散生没抽几口,就进来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他有一个小书筐,里面放着他反复翻看的几本书。扔掉烟头后,傅散生就蹲在小书筐那里,翻找他现在迫切想要看的一本书。
《我与地坛》。
书页的左下角有了缺损,细看的话,会发现已经书页已经泛黄,怕是有些日子,被傅散生这样放在书筐里。
这本书还是傅琑小的时候看过,那时候年纪尚小,不太明白里面所讲的生与死,作为一个各方面健全的小男生,那时候根本体会不到作者的种种困难经历,只觉得幸好,自己的家庭环境很好,上帝也没有跟自己开玩笑。
见傅散生把书拿出来翻看,盯着某一页就一直看着,像是在回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