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睡午觉?”傅散生听到声音,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傅琑,“不过也好,睡不着就来谈谈,下午不要打瞌睡就行。”
“你看到哪儿了?”傅琑拉了凳子,坐在旁边。
傅散生把资料扔在桌子上,双手搭着旋转椅扶手,调好角度后,和傅琑面对面。
“你觉得田恬的分析怎么样?”傅散生答非所问。
傅琑愣神几秒,这傅散生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之前一直是在有意无意问起自己和田恬有没有关系,甚至还怀疑自己进来是被安排好的,现在倒好,直接质疑人家的素养。
其实换个想法,傅散生总是在暗示这件案子有人在捣鬼,起初是怀疑自己,而且毫无保留怀疑,到后面又道歉,说不该那么冲动,又时时在暗示并且将矛头指向田恬。
要说傅琑不怀疑傅散生是故意而为之,声东击西之法,那必然说不过去。
“你怀疑她?”傅琑问。
傅散生本来舒展的眉目拧成一年,职场的老油条了,哪还会不知道傅琑想要表达个什么。“我们有质疑任何结果的权利,况且,她的这份报告,你相信多少呢?”
“这不是信不信的事情,而是我凭什么无条件相信你?”傅琑觉得傅散生避开了重点。
“凭我资历比你高。”傅散生脱口而出。
事实也是如此,傅琑没有太多理由质疑傅散生,除了一些列天马行空的假设。
“田老师的报告,大部分和我所推断一样,但是总是会有个别简单的细节,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符合人设。”傅琑打算不和傅散生讨论是否真的有背后帮手,反正凭他也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