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见到我，我是什么样的？”傅琑问。

“一往无前，莽撞与勇敢并存的人。”

傅散生能够明显感受到傅琑稍稍僵直的身体，他处于一个紧张状态，傅散生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自己对于傅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那现在呢？让你失望了吗？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勇敢。”傅琑说完鼓着腮帮子，吐了一口气后说：“如果让你失望的话，那真是对......”

傅散生知道他要说对不起，他又没做错什么，不必要说，于是傅散生上手，捂住傅琑的嘴，用力过猛，手掌心不怎么敏感的触觉，在一瞬间识别了那份柔软，触电感猛地戳入心底。

傅散生觉得自己彻底栽跟头了。

“没有失望。”傅散生轻轻道。

傅琑在傅散生说完这句话后，偏头看向傅散生，眼神坚定，还有一点想哭的感觉。

自打知道小七不在后，以及听到傅散生描述的她的最后的画面，傅琑都一直处于一个较自责的状态，他觉得整个案子中，他都是一个废物，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该改变的一点都没有改变，自己还被耍得团团转。

真是有些没用。

“你别安慰我。”傅琑以为傅散生是在说小七以及工作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