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琑自然是被盯的不自然,两人抢到跑步机后,傅琑还特意跟傅散生说:“你收敛点,老盯着我看干嘛?”
“你好看呗。这下光明正大的看。”傅散生还颇有几分得意。
“是谁前一段时间还说,好看没有什么用。”傅琑翻了一个白眼,带上耳麦。
也不是说傅散生没有吸引到自己,要时时刻刻盯着他,反正就是什么来着,他这种人,越是喜欢,越不敢赤条条地看着,将爱意展现出来。
昨晚一宿没睡,他可没少想那些颜色物料。
“有用,有用。”傅散生像个哈巴狗一样,直点头。
晨练后,傅散生拉着傅琑一起去洗澡,以前没见傅散生这么积极过,傅琑甚至怀疑傅散生这老贼是蓄谋已久的,不然怎么轻车熟路就找到大隔间,将门关上,把傅琑圈了起来。
隔间不久前应该是被人用过,里面还有热气,再加上这秋老虎天气,被这样圈着,傅琑立马就感觉到不对劲,傅散生耳根子发红,视线往下移,看到了绝对领域已经有了反应。
“不是吧?”傅琑瞅着傅散生,就这样单身了这些年的傅散生就这点耐力?
“不是什么?”傅散生说话声音都低了下来,凑在傅琑耳边,还像个清场老手一样地吹了口气。
傅琑被撩得心咚咚直跳,淡定,冷静。
“这时候不太适合吧。”傅琑说完,就听见隔壁已经有人进来。
傅散生也不敢说话,怪自己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