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霍修池一部一部影片往上翻:“第二部 算是体型的恢复期,演了一部喜剧电影,没那么累,但是要扮丑,什么东西都敢往嘴里塞。”
“演这部,我增重了三十斤,每天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吃饭。”
“这部谍战,下水道里是真老鼠,我不能动,老鼠从我鼻子上踩过去的。事实上拍完这一幕的那天,我一个人在酒店里洗了一晚上的澡,第二天皮肤全部红肿过敏。”
他们还一个电影的片段都没有看,寥寥几句,关澈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的光鲜背后都是付出,实打实地、一拳一肉的付出。
霍修池叹了一口气:“当然,现在人们对所谓折磨演员身体来达到演戏效果的方式已经不再推崇了,让你受这种苦我也是不太愿意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做演员,最低的门槛,就是要敬业,以任何你可以做到的方式,演什么像什么。”
……
这场探讨一直持续到半夜两点,关澈有太多关于演戏的疑问,他们甚至还现场模拟了好几段。
投影仪都自动休眠了,他们也没有想起这场话题的初衷只是为了打发睡不着的时间,看霍修池的电影。
一夜好眠。
关澈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十一点半了,屋里飘着咖啡的香味。
霍修池戴着他的金丝边框眼镜,正在电脑上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