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咱俩的事儿吗?”
关澈又点头:“知道。”
霍修池还想问关澈什么时候告诉关函茗的,但下一秒关澈就去拿了一副新的牙刷,递给霍修池:“赶紧洗漱吧霍老师,好困哦。”
这模样,和求着他上床有什么区别。
家里有两个卫生间,宽敞的在外面,独卫在主卧,关父关母那间。
关澈把自己的浴巾、睡衣给了霍修池:“霍老师将就一下,如果咱俩没那么快回家,我可能会想起来在散步的时候给你买一套新的。”
霍修池拿着那身蜡笔小新,在宜京那个小房子里的记忆又涌来了,他笑了笑:“你对蜡笔小新的爱还真的是从一而终啊。”
“没办法,我爸妈也跟我爷爷似的,净给我买蜡笔小新。”关澈挤进浴室,“这是我的沐浴露,我的毛巾,你随便用。”
霍修池点点头说好。
男孩子洗澡快,关澈洗完吹干头发回房的时候,霍修池正在参观他的卧室。
他们没有开卧室的大灯,只有书柜顶灯和床头的台灯亮着,暖黄暖黄的。
窗帘是关澈拉的,霍修池进来后没有去开过。
关澈还是像上次在家一样,穿着宽大的白色T恤当睡衣,黑色的头发软软地垂着,看起来非常幼,非常无害。
关澈的卧室和他的人一样简单,一张大概一米八宽的床,一套书桌椅,和一个书柜、衣柜,就没有更多余的东西。
书也和他现在的年龄比较贴近,大多数都是艺术欣赏类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