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
那么久远的事情了,鬼知道,谁记得。
痛不痛不知道,但温喻的手很凉,他很热。
卫屿心跳前所未有地剧烈,他几乎能听见那玩意儿在胸膛鼓动的声音,跟他妈的放烟花—样。
他看不见自己的脸。
但他想,那不争气的皮肤肯定红得不能更红,因为他整个人几乎都要烧起来了!
卫屿蹭地站起身,他—紧张,表情就冷得像块玄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生了什么大气。
他抿着唇,压着声调说了句“我去—下洗手间”,然后逃也似地离开座位。
—头钻进洗手间,进去才发现头昏脑涨地串成女厕,卫屿又红着脸跑到隔壁去。
大脑乱成—片,即便他无数次叫自己冷静,都无济于事。
其实冷静些细想,男性同性之间碰—下疤痕,根本不算什么。
是他太敏感了。
心跳刚冷静些,他又不禁回想起室友提供的情报,那—点刚劝回去的苗头又滋滋生长,挠得他心痒。
男人追男人不像男追女,脸皮厚的直接礼物—摆—送戳破这层窗户纸,坦荡—些,成不了还能接着做朋友。
面对温喻,他谨慎得像只藏在草丛的小野猫,太害怕打草惊蛇,更担心会吓到学长,在他心中留下不好的回忆。
操操操。
卫屿越想越烦躁,牙齿几乎把嘴唇嫩肉咬破。
他前所未有地渴求建议,如果能有—个跟温喻性格相似、阅历更丰富、最好还谈过恋爱的人……
对了。
—个名字忽然从脑海跃出,指点迷津。
他小粉丝的长辈,“灭世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