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训练,他也不想多和对方对上几秒。

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们接触的过多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来说他相信自己的自觉。

不是女人的第六感,但堪比第六感。

而且顾北斐说的对,他的身体承受不住高强度的训练。如果没有一种信仰的力量支持着他去保护自己的身子,他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在高强度的训练中保持不错的成绩。

“算了,你不报我也不报,挺兄弟!”

“别,要是你真有那心就去报吧。”

“我……我想试试……”说话的竟然是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许然。

顾北斐有些惊愕,瞪大了眼问,“你这么柔弱的小身板,去了给别人当沙包啊?”

这话一出,方涧不乐意听了,“顾北斐你有意思没,天天欺负小然,他怎么你了?人家虽然弱,但是有那份心,你不报还不准别人报了?”

“死娘炮,轮到你说话了吗!我说他不准报就不准报!你问问他到底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方涧把许然拉到中间,问,“小然,你告诉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嬴如示和徐风是这场战争中唯二的中立者,他们一边劝说着双方,一边拉扯着双方离开这个充满教官视线的区域。

“你说,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顾北斐不肯走,硬是站在了许然的面前,恶狠狠的盯着对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