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说的话哪能不答应。”反驳的话强势出场,弱势熄火。
苏卓把裤兜里放着的药膏拿出,挤了些在棉签上然后轻轻地给对方上过药的红肿区域再上了一遍,接着把只用了点的药膏塞回了自己裤兜,完全没有顾及嬴如示那差不多已经伸出来的手掌。
“怎么,想要?”
嬴如示心中暗骂一句,这家伙拿着药膏来找自己,只是涂了一遍,又收了回去,当真是好意思。
苏卓不用猜也知道面前的走神的家伙在心底想些什么,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时冲动的把买给对方的药膏又收回了自己的口袋。
为避免尴尬,坐实了对方心中小气的印象。
他说:“你单手也涂不好,给你没用,以后训练结束过来我帮你涂药。”
“不用了,教官。我室友会帮我涂的,更何况寝室不缺少这种药膏。”嬴如示瞥了对方一眼,从容优雅地将自己的手从对方手中抽出。
好好的话从嬴如示口中云淡风轻地说出,让苏卓有种对着棉花硬敲棒子的无力感。他扶额,心中暗骂一句,真他么的……!随后又想到些什么,把这种粗口按压到心底。
上前几步,凑到对方耳边,“怎么不叫苏团了,你们一个个私底下叫的这么欢。上次你趴我耳根子处叫的那声可比你现在说话的样子好看多了。”
嬴如示面颊泛红,瞪了对方一眼。
这家伙真是什么事都能够翻出来,现在的情况能和那时候比吗?
不过,要是这人这么喜欢这个称呼,叫几声又能怎样。嬴如示压低了眼眶,眯出一条缝来,“苏……苏团……不知道你和长安街是怎么结缘的呢,有时间你倒是可以带着我们队去那逛逛。”
“长安街?”原谅苏卓除了军营很少出门,他根本不懂有种美食叫做长安街的酥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