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嬴如示听见苏卓的声音一顿，“我还没见过这么一个拗性的学生，当初那些新兵蛋子哪个不是被训一顿就老实的，这家伙倒是皮厚，怎么训也不见得服软。”

“真没想到，你私下对他的评价是这样的……”

后续的话嬴如示没听转身就离开了。

既然教官已经认定了他不会报名参加这次的入营训练，那自己再多此一举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干脆别想这事也省的浪费时间、浪费力气。

他却不知道在他走后，苏卓和周默讨论的都是能够改变他原先主意的话语。

……

“训练到此结束，解散！”

苏卓双手一击，扭头去台阶上拿了瓶水，随后想要叫住那个需要涂药的家伙。谁知他不过回头片刻，就找不到对方的人影了。

“顾北斐。”他认出同样去拿水的顾北斐是和嬴如示经常待在一起的男生。

顾北斐正喝着水，一听苏卓出声喊他，连忙把水放下，直起身子应道：“到！教官有事吗？”

苏卓朝他招招手，把人拉到跟前问：“嬴如示呢？”

顾北斐左顾右盼，晃了几下脑袋，说：“大概走了吧，这几天他都特别准时离开，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教官你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找他吗？”

捏捏裤兜里的药膏，苏卓低眸思绪了一会，摇头。

顾北斐见对方没什么其他话想要和自己讲，于是拿起水瓶也打算离开，但刚迈出一小步又把步子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