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坐在凳子上安静地等了片刻,之后就转移阵地去了床上。

他没去自己的床铺,而是躺在苏卓的床铺上滚了两圈。对方天天拿着一个味道的沐浴露冲洗身子,这张床也 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含带对方气息的沐浴露气。

细嗅之下,还有些沉醉。

等了半个小时,等的迷迷糊糊困倦了,洗澡的那人还是没有回来。

嬴如示想对方究竟是做什么,竟然洗了大半天。一个男人洗澡需要这么多时间吗,记得他们宿舍的那几个老 爷们,十几分钟就能把身子擦干搞定。

实在是忍不住了,臝如示将受伤的手放在肚子上,先眯上一会。

等苏卓擦干头发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赢如示在自己的床上睡的很香的模样,灯光之下,白皙的皮肤沾染着 桃红,秀色可餐。

他没忍心唤醒对方,只是将对方抱起往里放了放,之后关了灯躺了上去。

狭小的床铺是挤不下两个大男人的,可是苏卓偏偏将对方安稳地睡在了床上,还同时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鼻尖全是对方的味道,不是汗臭味,也不是沐浴露味,总之很特别,一嗅就让人忘不了。

他忍住亲吻上去的冲动,闭了眼,在脑中描绘了十几遍对方的模样,最后才沉沉入睡。

之后几日,臝如示因着养伤,虽去了几趟训练场,但都没有什么多余的参训。

大多都是站在一旁观看,或者被苏卓邀请上去当活体“靶子”。

“对不起,你的......手没事吧......”说来凑巧,刚被苏卓安排空闲时间去取文件资料的嬴如示遇到了不知道从

哪去哪的白夜兄妹。

白雪颤着音给嬴如示道歉,看她的样子似乎也是在为对方的手缠了那么多层纱布而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