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如示在苏卓的怀中左右翻腾,颇有酒后撒泼的意味。

作乱的小手顺着衣服缝的空隙就钻了进去,然后在手感极佳的腹肌面上上下摸索。苏卓闷哼一声,抽气着拉 扯对方的双手。

等将手抽扯出来夹在了自己的手臂底下,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怕再迟上那么几分钟,自己迟早要被对方蹭出火来。

“滚滚。”

“恩? ”尾音上扬的厉害,赢如示早已在苏卓的怀中软成了一滩烂泥。

苏卓将人送进了车子,然后抱住他防止跌落,“我们回家。”

“回家,回家! ”嘴中嘟嚷着回家的话语,迷糊两下,不再动弹了。大约是刚才动弹的累了,又或者是动弹的 很了,此刻靠在苏卓这么一个舒适的人形靠背上难免升起一丝不愿意动弹的心思。

更何况醉酒的才是大爷。

此刻,臝如示就是苏卓的大爷,要好好服侍和照顾的那种。

本以为歇了闹腾的臝如示是彻底安静了下来,谁想到家了闻到熟悉的味儿,对方才开始真正地闹腾撒泼起 来。

大门刚插了半截钥匙孔,半靠在苏卓身上的嬴如示就引吭高歌,准备打破小区一区的安静气氛。

“糙马滴汉子你威武雄壮......”跑了调的音鬼哭似一阵一阵的狼嚎。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头上七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