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的那刻,顾北斐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懊悔地摇头,看向嬴如示希望对方不要介意他刚才说的那番 话。

臝如示是心大,惦念着兄弟的情意,可这话说的的确过分了。

虽然本意没有指着他的意思,但是这话本身就不是正确的。

他的脸色顿时显得有些难看。

滴了墨的色泽让人不敢多看。

许然更是气愤,“顾北斐,原来我还以为你是个不错的人,至少当时在高校联赛的时候你能够到泥潭里去接应 我,我以为我们会是朋友,可是本质里的东西真是不可能改变的,至少你就是一个自私的人。”

“说什么昵! ”心虚的顾北斐听了这话,怒火顿时上涌超过了那少量的心虚。

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击落盘子的清脆声响让周边的人都转移了注意力。气氛开始僵持,变得剑拔弩张起 来。

“行了。”

臝如示站起来,也把筷子拍到了桌上。

“人许然的事情你还真没有权利去管,人要娶媳妇还是嫁自己,你都干涉不了。反而是你自己,你不觉得自己 现在的行为过分到了极点吗?跟吃醋嫉妒的小媳妇有什么区别?”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呆滞了。

他们回神一想,觉得赢如示说的确实很对,顾北斐现在的模样真是像极了那吃醋的小媳妇。

许然心情舒畅,他乐阿了一声。

“说真的,你要是在这样下去,我还真以为你喜欢我呢。”

顾北斐扬起了拳头,噼里啪啦的就把筷子挥到了地上,脸上神色诡异,“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在这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