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用力,他表情平静,让我吃不准到底痛不痛,只好说:“我用力了啊,你要是痛就告诉我。”
揉了没一会儿,安德烈忽然说:“哥哥,痛。”
“哪儿痛?”我说,“膝盖还是腿?”
他捉住我手腕慢慢上移,我摸到他绷得发紧的牛仔裤,隐约感受到布料下面性器滚热的温度,抬眼看到他舔了舔嫣红的嘴唇,湛蓝的眼睛里好像含着一汪水:“这里痛。”
“想哥哥替你揉这里?”我被他的美色诱惑,顿时也觉得浑身发热,干脆的跨坐到他腰上,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嘴唇,“我看你是硬的发痛——小兔崽子,装什么装。”
他微微一笑,暧昧的灯光下竟艳丽让人有些挪不开眼,手搭上我的腰往下按,我配合的塌腰伏在他身上:“要揉。”
我和安德烈也有两个星期没做,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立刻干柴烈火在客厅摸到润滑剂就搞起来。他大概也是禁欲了两周,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猛,顶得我满脸潮红,嗓子叫得发痛,下半身都酥麻了,去浴室清理的时候还有些脸红腿软。
爽是爽过了,我看着这一肩膀的咬痕吻痕,为怎么面对明天的宋澄发了愁。
安德烈越过我的肩膀去拿牙刷,他赤裸着上身,脖子上也有我留下的吻痕,和我在镜子里像一对刚亲热完的情侣,有种居家的温馨气氛。
我试探着问:“你明天要留在外公家吗?”
他举着电动牙刷,说话有点含混不清:“我跟着哥哥。”
我就是怕你跟着我啊!宋澄从昨天就开始准备年夜饭,菜都准备好了,我总不能临阵脱逃。我双手撑着盥洗池,哑着嗓子循循善诱:“外公很喜欢你,明天你留在主宅,他会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