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敷完就走。”我说,“你就是知道杨沉今天内裤什么颜色,也和我没关系。”
薛可茗撇了撇嘴,自顾自的说:“因为这是我最喜欢的牌子,他每星期都会备上新鲜的,即使我不会常来。哟,氯化钠都长这么大了,来给姐姐抱抱。”
我冷眼旁观她和萨摩耶玩,这种狗和谁都亲,别说是薛可茗,就是小偷来了它也往人身上蹭。
“许俊彦,你变了。”她摸着氯化钠的头说,“变了很多。”
“我看你变化更大。”
我对曾经的事耿耿于怀,却也知道当年最伤我心的并不是薛可茗的诋毁,而是杨沉的忽视和不作为。不过她这种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所以一直秉承着冷淡应对的态度。
薛可茗在我眼中从优雅冷淡变得吵闹狡猾,虽然我知道她可能本身就是这样的性格,只是那时候我和她的距离太远,仰望的态度加上一点恨意和畏惧,才误以为她还是那个遥不可及却又手段狠毒的“女神”。其实想想也知道,能用那种下作手段逼迫污蔑别人的人,本来就应该是自私又任性的性格。
“不过你也算得偿所愿,杨沉现在是你的了,满意吧。”她换了轻快的语气,“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有过同一个男人的人,你这什么态度,对我客气点行吗?”
“我没把你赶出去已经够客气了。”我对眼前这个女人仍然心怀谨慎,但其实她能威胁到我的只有杨沉,而如今我已经不在乎,“如果你来就是想做些无聊的事情,比如我炫耀一下曾经的所有权,或者挑拨离间一下我和杨沉,那请你离开,除了给自己跌份之外毫无意义。”
“我有男朋友,不和你抢。”她带着笑说,“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
我认定她今天就是来膈应我的,便也给自己倒了杯桃汁,准备把她接下来的所有话都当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