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紧紧抓在手心,我不知道怎么爱人。”他声音里的哽咽在寂静的深夜格外鲜明,我们都装作没有听见这份不合时宜的脆弱,“许俊彦,你就不能再等等我吗?”
我想起杨沉刚回国时我们见面,尽情做爱,拥吻彼此。结束后他欲言又止,说和我做炮友太久,要改变身份。
我心里憋着一股气,装作无所谓的说分开也好。
是真的没有注意到他的惊愕,没有看到他眼底迟疑的挽留?
不是的。
杨沉暴躁、自我、手段强硬,我敏感、自卑、想得太多,做不到一如既往的包容,等不到他变温柔的那天。
过去太深太多的伤口、不同的人生观念、一次次令人失望的举动……为什么总在无可挽回后才想起道歉?
毕业后醉醺醺的夜晚,我要他去追逐遥远的月亮,酒醒后独自嚎啕大哭。
太迟了。
即使他那所纯金打造的殿堂里有了我的位置,我亦不敢再落座。
“有点困。”我仰头喝完牛奶,“回去休息。”
是命。
次日杨沉没有去公司,留在家里处理公务。
我这段时间还算清闲,加上他想我留下,于是看完文件后呆在厨房里煲汤下厨,权当放松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