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我?
我是这么想的,也不经考虑的脱口而出。宋城侧头盯着我看了几秒,他噗嗤笑出声:“你在想什么?怎么可能?”
我在想什么?即使是我们闹得最难堪的时候,他也没有做出动手打人此类的暴力举措。
我窘迫得耳根发热,宋城慢条斯理的拿起湿巾擦手,他做什么都温和细致,直到十指都擦得干干净净才开口:“俊彦,我不是圣人。我对你有欲望,但我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也不敢了。”
他手指上的湿润触感还未消失,搭上我下颌时有些冰冷。
宋城低头贴近我,吐出低沉和缓的气音。他的嘴角些微上扬,勾勒出姣好的唇形,一张一合时情色感愈发鲜明。
我被他的话震惊到,愣愣的盯着他,不用想也知道样子蠢得无可救药。我承认自己有过浪荡岁月,也曾视上床做爱为家常便饭,但从未如此直白详细的听人说……
关于我的性幻想。
人生第一次想捂耳朵,居然是在一向克制有礼的宋城面前,这种荒诞的错位感令我迟迟抬不起手。
“晚上留下来,好不好?”
留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幼稚的问话身为成年人的我说不出口。
那双温和好看的眼睛与我对视,这是再相见后他首次询问我的许可。我们俩贴得很近,他用指尖揉了揉我滚烫的耳垂,我垂下眼睛。
宋城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