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父亲”真的将陈年旧事调查得清清楚楚。我低下头,避开他停留在我脸上的目光:“根本解决不了,我谁也得罪不起。”
陆长柏说:“不是还有我?你不要怕,有什么事爸爸替你担着。”
我信你才是见鬼了!明明数十年前已经在S市功成名就,大可以早早出手捞我出许家这个泥潭,却在这时候莫名其妙冒出来说要帮我的生父,下一秒把我打包卖去黑煤窑我都相信。
他是受谁指使的吗?他在盘算着得到什么东西?
咽下这些问号,我轻声道:“你要我做什么?”
陆长柏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似的,这是他除笑以外的第一个其他表情。他的手指缓慢抚摩过诗集封面作者肖像画的线条,好半晌才说:“彦彦,你是我儿子。”
这句话大有深意。可以理解为因为我是他儿子,所以他不会让我做什么。又或者是……
我这样的反应,不愧是他的儿子。
我这个整天无所事事的闲人没有留宿,身为公司总裁的陆惊帆却住下了。
苏莞说了许多话想叫我也住一晚,甚至连我的房间都安排得整齐慰贴。我从陆惊帆口中已得知过她不能生育,却极其喜欢孩子,估计对我多有期待。
见她失望,陆长柏揽了揽她的肩膀,笑着说:“彦彦恐怕认床,再说第一次来,以后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