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不会解释许多,只在心底不满:胡茹怎么办事的?居然让杨沉轻轻松松进了我的办公室。
反手关上门,我皱眉道:“你来做什么?”
他啧了一声:“对你男人就这态度?”
我无语地看向杨沉,他见我不搭话茬,不高兴地撇了撇嘴。一个成年人做出这种动作却不显可笑,甚至还有几分稚气,多亏了那张脸。
“来检查检查你在做什么。”杨沉完全将我的办公室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伸手拿起桌上的保温杯看了下,“这是秦老的药?怎么没喝完?”
因为太难喝。我心底有些窘迫,面色不显:“刚刚太烫了,放在那里等它凉。”
“你那些小把戏还能骗过我?”他哼了一声,“怕苦就直说,剩这么小半杯演什么呢?把它喝了。”
我懒得陪杨沉绕圈子,开门见山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这里是铭德,到处都是宋城的人,什么事非要在这说?约个地方不行吗?”
杨沉的脸瞬间冷了,他似乎忍了片刻,那双漂亮眼睛亮得慑人,一副怒极反笑的模样:“许俊彦,你跟在别的男人身边伏低做小,指使天天我累死累活替你干活,半句好话都没有。现在更长本事,我关心你一下而已,你什么态度?我爸都不敢这么对我。”
我也意识到刚刚语气太冲,内心十分懊悔。杨沉其实是好意,只不过说话方式不讨人喜欢,出于礼貌我也不该这样冷漠对待他。
“对不起。”我走到他身边,轻声道歉,“我没想到你会到铭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