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你一句而已。”他脾气孤僻古怪,我习以为常,“何必讽刺一大堆,你不喜欢,我以后不会说了。”
陆惊帆瞥我一眼,瘦长手指取出一根烟点燃。我伸手夺那支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肺不好还抽,嫌命长?”
见他面色不虞,补了一句:“在外面无所谓你怎么做,在我面前,拜托你不要毒害空气,连累我也吸二手烟。”
他一声不吭,又点出一根。这种行为简直幼稚,我觉得好笑,干脆直接拿走打火机:“陆惊帆,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他吸了一口烟,猛然勾住我脖颈将我拉近。他大概本想将烟云全数渡给我,这个吻却越来越深,灰白烟雾在唇舌交缠间弥漫。
薄荷味。
我们稍稍分开,我舔了舔嘴唇:“要不要进一步?”
陆惊帆眼底渴望未平,然而迅速被厌恶取代,恢复了原本冷淡模样:“不用。”
“怎么,你要守贞?还是嫌我被人操过许多次,配不上你?”
我压根不想和他做,这人看起来就容易死在床上。
但明明是各取所需、一拍即合的买卖,陆惊帆却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每次主动的是他,嫌恶的也是他,即使我并不在乎,也不免生出几分嘲意:“或者怕和我上床玷污了你完美的陆老师?”
我抬起他的脸,顿时玩心大起:“如果你想做下面那个,我也可以哦?”
见陆惊帆露出愠怒表情,我立刻收回手,摆出良好态度,语气诚恳:“开个玩笑,咱们继续保持合作伙伴关系,你不要生气。”
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以他的高自尊,估计都懒得骂我。陆惊帆沉默良久,忽然问:“你上过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