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被擦得很干净,萧承清晰的看到自己脸上有淡淡的失落。
他拉开洗手台下的储物柜,刚刚听到曲子越在卫生间里关柜子的声音了,他看着里面寂寞的牙刷。
“下面太潮湿了。”
然后把它们都拿出来,再次摆在了自己的洗漱用品旁边。
萧承在家里暗自忧郁一会,打开电脑开始和Jenny罗非视频会议,借着张景逸在萧飞白女儿婚礼上探出的口风,罗非开始配合专业的团队干预未城的股价,如果顺利的话可以最小的代价兑现未城和贝利的对赌。
事后再将那几块烫手的地皮出让,不至于损失太严重。
“不过萧总,张景逸为什么能这么顺利的和未城高层交换信息,您不会怀疑什么吗?都是在职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相信一个对方站队的人。”罗非还是提出了质疑。
萧承:“他不是我的队伍里的人,你和Jenny才是。”
说完又觉得罗非下一句肯定就是不是自己人为什么还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便继续解释道:“他只是个怕麻烦的人,要是我出了事,他会被烦死。”
“就这样?”
“就这样。”
周一上午,曲子越早早就来了公司,把积攒的一些事情处理掉,负责各个事业部的助理见曲子越来了,纷纷带着各种文件和报表来找,一整个早上曲子越都没闲下来过。
加上昨晚回家睡得不太好,午休时间困得要死。
曲子越本想去给萧承买个午饭,问他想吃什么的时候,萧承却说不用去:“这个月都会有人每天送饭过来,除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