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慌得赶紧手脚并用,使尽全身力气逃回隔间,刚把门锁锁上,那脚步声已经近在耳边,然后站定,没了声音,只有那“滴滴滴”的电子警报声,一下一下敲打着谢星高高提起的心脏。
离得近了,那浓郁的Alpha信息素透过薄薄的门板,侵.略性十足地往身体每个细胞里钻,极度渴望什么东西填满自己身体的生理本能折磨着谢星,他用力用指甲抠手心,企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最后几丝理智。
然而下一秒,“喀啦”一声,门锁变了形,门板被人从外面暴力拉了开来。
谢星忍不住在心里骂娘。
光自己理智有什么用,身后那兄弟可是一点都不理智啊!
男人在谢星面前蹲了下来,似着迷般,抬手朝谢星的脸颊伸去,嘴里喃喃着“你好香”,可很快,他与自己对抗住了般,手紧紧握成拳头,神情隐忍又痛苦。
那手就在自己眼前伸着,手腕上戴着一个黑色的运动手环一样的他们东西,一下一下闪着红光,与“滴滴滴”的警报声频率一样,谢星的视线从手环移到男人的脸上,笑了:“兄弟、还挺帅……那我不亏了……”
似乎是认命了,谢星闭上眼睛:“你来吧……动作轻点、记得把厕所门锁上……”
想象中的十八禁画面没有出现,只听“嘶——”的一声,有喷雾一样的东西喷在自己身上。谢星睁眼,看见男人拿着瓶东西在自己和他两人身上喷,问道:“这是什么?”
男人看他一眼,没说话,不要钱似的在两人身上喷了好几下,直至确定闻不到味道了,他把瓶子放到谢星手边:“味道散出来了自己喷几下,还有,你才是变态。”
说完,起身转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