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昱宁抬眼看向谢星。
“你看我干什么,我还不能说你了,年轻人要讲武德知道吗?我们这是正常切磋,不是……”突然,谢星鼻子耸了耸,奇怪地“咦”了一声,“我怎么感觉我闻到了一股酒味?”
周昱宁闻言眉头一皱。
“是酒味吗?还是我闻错了?”待谢星再去闻,却又没有了,“难道是我差点窒息出现幻觉了?”
没等谢星弄明白,周昱宁连个招呼都不打,起身匆匆离开了教室。
谢星诈尸般从地上坐起,在后面喊:“你去哪?我还没说下课呢,你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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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A更衣室,周昱宁开柜门拿了运动包,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大步往外走去。
然而刚走出更衣室没多远,左手腕上的黑色手环响起了“滴”的一声响,这是信息素即将超过阈值的警告。
体内信息素隐隐有不受控的迹象,即使这里离家并没很远,周昱宁却没有十足的把握在警报响起之前赶到家。
几天前信息素刚经历过一次暴涨,按理不可能这么快会再发生,就算近段时间情况并不稳定,但也从来没有过短短几天内发生两次信息素不受控的情况。
周昱宁出来得随便,再加上换了包,平时随身都会携带的抑制剂阻隔剂都没带,拿出手机给吴叔打了个电话,前后看了看,然后快步进了走廊最里面的员工专用淋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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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在男A更衣室门口等了半天没等到周昱宁出来,问前台,说是有看到一个个子高高的男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