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命危险吗?”周恒逸开口道。
何医生:“暂时没有。”
周恒逸:“那就继续关着。”
*
谢星觉得人的潜能真是无穷的,每当他以为下一秒就要被灌死了的时候,他都能坚强地撑到下下一秒,就这么一秒又一秒的熬着, 竟然给他熬到了临时标记结束。
谢星想,猪坚强都没他坚强,坚强这个名字该给他。
于是被临时标记完的谢坚强跟滩烂泥一样,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留喘气的力气。
周昱宁跟头餍足的狼崽子一样,伏在谢星身上,舔.舐谢星后颈被他咬出的印记,舔了一会儿又去舔.吻谢星露出的大半个肩膀。
谢星有些痒,但也没力气理他,缓了好一会儿,谢星问:“你清醒了没?”
“谢星……”周昱宁喃喃地喊着谢星的名字,在谢星的肩头轻轻咬了几口,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
“你是狗啊,”谢星懒得再吐槽他,微喘着气地问,“周昱宁,我踏马觉得你根本不是发烧,你是发病了,你是不是发病了才被关在这里的?”
从刚才起,谢星就觉得周昱宁的状态不太对,哪有人发烧是这个样子的,反倒更像那些帖子里描述的那样,发病了。
谢星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你以前发病都是这个样子的吗?把我抓来干嘛,给你作伴?”
周昱宁没有回答谢星,他往上,去亲吻谢星的嘴角,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后,又把人翻了个身,再一次亲了上去。
谢星觉得自己就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就差被糟.蹋了。他仰躺在地上,视线与呼吸间俱是周昱宁,他也不知道周昱宁这是清醒了还是没清醒,但他觉得这样也行,总比发疯好。
本以为只是临时标记之后的温存,然而谢星发现,周昱宁的信息素再一次浓了起来,不仅浓郁,还很炙热,就跟对方抵着自己的某个东西一样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