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易感期的周昱宁的信息素还是太多了,谢星中途喊了停,周昱宁却没停;谢星想逃,周昱宁却将他牢牢抱住;谢星骂他骗子,周昱宁不为所动。

直至这一场临时标记做完,周昱宁才松了嘴,这时谢星已然全身脱力了。

谢星又骂了他一句骗子,周昱宁说对不起,他控制不住。

想也是,周昱宁要控制的了自己就不会被关在这里,更不需要治病了。

要怪就怪他耳根子太软,同意让对方咬了他。但谢星还是有些气不过,抓起周昱宁的手在他虎口的位置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牙印,方才解气。

周昱宁笑着在他脑袋顶上亲了一下。

谢星问他还疼不疼了,周昱宁说不疼了。

谢星问他是间歇性发作吗,之前都还挺好的。

周昱宁嗯了一声,谢星问他一天几次,周昱宁说不确定。

说不确定还真不确定,一直到吃晚饭,周昱宁都还好好的,结果晚饭吃到一半,他突然又犯病了。

谢星这回说什么也打死都不会让周昱宁咬脖子了,可是看周昱宁那么痛苦、不停还疼的模样,他又心软了,心软的后果就是一天之内第二次遭受周昱宁的信息素全身大洗礼。

本来还想陪周昱宁待到晚一点的谢星在第二次临时标记结束后,逃也似地跑走了。

回了房间后,谢星在床上脑袋放空地躺了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了,以为是吴叔,开门一看是闻烨。

谢星喊了一声闻先生,问找他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