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在公司见着谢星, 稀奇不已, 问他怎么舍得来上班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自个儿还有个公司呢。”
见他脖子上一点不掩饰的斑驳吻痕咬痕, 陈海一脸牙疼:“你就这么出门的?你是生怕别人看不见是吗?也不知道遮一遮。”
谢星见陈海看向他脖子的视线, 不用照镜子, 也知道上面布满了一块又一块深色的吻痕, 以及后颈腺体位置又更新了的牙印。
他觉得遮不遮无所谓, 相较于身上被衣服遮着看不见的地方, 脖子上的这点根本不算什么,更相较于这几天遭的罪来说。
周昱宁不去上学,说是在家自主复习,谢星却一点没见他好好复习,反而将精力全放在了自己身上。
学习纯粹是为了奖励, 不给奖励不动,给的奖励不够也不动,见自己越来越退让周昱宁反倒越发得寸进尺。
再加上周昱宁刚结束易感期,体内的信息素还不太稳定,有时候只是小小地闹一会儿,也答应好了闹完去学习,结果闹着闹着突然发病就给他后颈上来一口。
谢星犹记得昨天晚上,因为白天周昱宁闹得太过,谢星实在吃不消,态度强硬地要求分开睡,并为防止被夜袭还将房门反锁了,结果半夜就被一声又一声响的砸门声惊醒。
浓郁的信息素顺着门缝流进屋内,谢星知道周昱宁这是又发病了,再加上这么响的动静他怕把闻先生和周先生吵醒,忙不迭地下床给人开了门。
这门一开相当于放狼进了屋,谢星只剩被吃干抹净的份,明明第二天还要早起去上学,周昱宁却硬是闹到快天亮才结束,睡了没几个小时又爬起去了学校。
谢星不知道周昱宁在学校困不困,反正他现在是困得要死,把陈海应付走了后,锁了门拉了窗帘,躺沙发上睡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