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饼已经开了一杯奶茶喝了起来:“为什么你复职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我们好提前做准备,帮你庆祝一下嘛。”
“这种事没必要张扬,我们自己知道就好。”危家羲摆出了“要低调”的表情,开门瞧了两眼自己的小隔间。
孔子又问:“那少锋呢?一个人在家安心养胎?”
“对啊。”危家羲见到房间里一切如故,十分满意。
“他也差不多要生了吧?预产期什么时候?”ark哥很尽责地一边将重要文件搬进他房间去。
“现在大概二十九、三十周左右,啊对了,”危家羲想起了什么,又走到众人中间去,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小卡片来,“你们会不会看这个东西?”
三颗脑袋聚了过来,远处的孔子也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加入八卦团——这是一张胎儿彩超照片。
“这个……是仔还是囡啊?”
“我会看就不用问你们了。”危家羲举着照片,挠挠脑袋。这是上次少锋去产检带回来的,就是他们在沙发上乱搞了的那一次,“少锋说他忘了问医生性别,我们自己看来看去也看不明白。”
“我怀我儿子的时候也搞过这种东西,后来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皇上一副老母亲状,欣慰地拍了拍危家羲的肩膀。
“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孔子有些好奇地盯着照片看,“生的时候就有一个惊喜了。”
危家羲耸了耸肩,将照片重新放进贴身口袋里。此时,杨震抱着这个大纸箱子走了进来,打招呼的“杨sir”声顿时此起彼伏。
“这么热闹啊?”杨震瞧了一眼堆满了食物的桌子,“叫下午茶不预我?”
“进来吧,这么多话说。”危家羲一见到他就往自己房间走去,顺便拍了拍ark哥把他也拉过来,最后还不忘转身对剩下的三人说,“快点吃吧,吃完就开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