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远心头一动,靠,小野哥这都能走出一种帅得人想把他压倒的程度是怎么回事。
海远站起对路野说:“给你写了的。”
路野低头看,海远写了:“对不起。”还在旁边画了一个道歉的小兔子。
路野笑着,他现在是一根感动得要哭的冰棍。
他用机器人一样的手把栗子递给海远。
海远接了暖暖黏黏的一把栗子,扯开自己的军大衣把路野抱进来,说:“靠,我要被你冻死了。”
海远这么包着路野,慢慢挪到岸边,倒了大碗茶给让路野喝了,然后让路野烤火。
路野终于差不多了,看着飞雪,说:“走吧,回家。”
海远从冰上捧了一把雪过来压灭了火,拿着手电筒,跟路野一块走回爷爷家。
爷爷家里有三个能睡人的屋子,通常来说,烧热两个炕,海珍一个屋子,男性们一起睡大通铺就好了。
但爷爷非要他们把三个屋子都烧热了,海珍自己睡一间,爷爷拉着刘超北睡了一间,空了一间给路野海远,
刘超北严重怀疑爷爷是看出来什么了,真是见过世面的老神仙,还给创造机会呢。
可能老神仙的世界观里,感情是不分性别的吧。
路野跟海远回来,带海远洗漱好,躺炕上。
路野问:“对不起什么?”
这个炕烧得太热了,海远起来把外衣裤子扒拉了,说:“我应该早点跟你说的,在苏州看见你妈妈的事。我是怕你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