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被填满,许应书眼眸迷蒙,像一湾潭水,精致的面庞蒙上一层若有若无的嫣红,却又想保留一点体面,自矜不愿发出呻吟。
雁知闻爱极了许应书这幅意乱情迷的模样,身下速度加快。许应书无法应对这铺天卷地的快感,下意识绞紧。雁知闻骂出了人生中第一句脏话“操。”
“宝宝,放松一点。”
紧接着坐了起来,面对面托抱着许应书,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入得更深,穴口竟分泌出些许液体。
连续的顶撞让许应书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嗯”叫声绵长,雁知闻听到后更兴奋,速度飙升。
“不行了啊”
“叫什么?”
“哥哥,你慢一点啊!”
触电感从脊椎蔓延,许应书更主动迎合,身体愈加柔软,表达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发出一点点虚弱的声音“要被你操死了。
”时间静止在那一刻,许应书感到在体内的硬物好像更加灼热,雁知闻扣着许应书的手腕,卖力地挺进,一下下有节奏地冲击。
“太深了不要了啊!”许应书两腿颤颤巍巍。
他迷迷糊糊之中听到。
“今天别想下床。”
餍足地靠在床上,雁知闻拦腰抱起许应书,白浊的液体还在从穴口流出,顺着大腿,几滴滴落在地板上。
地毯也脏了。
许应书浑身没了力气,任由雁知闻洗刷清理,双腿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