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传来一声冷笑,边黎探过身来解开我的保险带,然后开着一百多迈的速度狠狠吻我。
我吓疯了,心脏砰砰直跳,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轻微的震动就让这辆车漂移出去。
他在加速,发动机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我错了。”道歉声变成呜呜声被他吞掉。
他放开了我,我的嘴唇又红又肿。
我看了眼他已经半硬的几把,尺寸依旧震撼,看着他一只手轻轻搭在方向盘上,我就知道这次真的躲不过。
空间果然很狭窄,脑袋总是时不时碰到方向盘,很痛,得想个办法,几次后我不再吞吐,深深含在嘴里,顶着喉咙。
“动起来。”冷冷的声音裹着暴风雨从头顶传来。
这么生气干什么,肯定是真的咯。
“你再乱想试试。”
嘁!
我伸出手指抠了抠他的手心,他无动于衷。
不能放弃。
我一边抠他的手心,一边用舌头打转,不一会儿他的气息变重。
我开始磨他的手心,同时用牙轻轻磨他的几把。
突然,边黎打了个方向盘,车开上一条颠簸的路,跑车的地盘被撞得哐哐当当,最后撞在一棵树上,猛地停下来。
我被他的几把顶得泪花直冒,头晕目眩。
他一把将我拖出来,压在引擎盖上,撕开我的裤子,挤了进去,我疼得直冒冷汗,两只手却被他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他在我身体里冲撞,我被顶得七荤八素。
灯光射向远处,落到无尽的黑夜里。
无数细小的尘粒在半空中飞舞,像星星的眼泪。
他的动作放慢,我们交接的地方不再干涩,越来越水润,甚至有滋滋的水声,在这个缓慢的黑夜里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