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黎恶劣地笑了笑,挡开我的手。
他让我跪在引擎盖上,用修长的手指轻柔按压因为刚才的蛮横而红肿起来的地方,他突然趴下来狠狠吸吮我的后穴。
我的背脊一下崩到极限。
“边黎,你d。”
他站起来,声音带着隐隐的笑意,“没松,很紧,还很多水,不用担心后续治疗和保养问题。”
“我是帮你问……”
他猛地闯进来,噗嗤一声,全根没入,我的声音全部变成破碎的呻吟。
他开始磨我,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我被他磨得快疯掉,前面的高潮一会儿紧一会儿松。
我带着哭腔,“边黎,给我,我难受。”
他轻轻地笑,笑声被风吹散。
“我跟人np?”他的声音染上散漫。
我知道这场性事将没完没了。
我哭着说,“我瞎想的。”
“我被人操?”
我呜呜地哭,“也是瞎想的。”
他稍微加快速度,我的欲望得到些微缓解,他又开始磨我,我真的要疯了。
我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向他坦白,“他们说你被单俊和江医生那样的老男人们操,我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他俯下身贴在我的耳边。
我咬着牙,理智告诉我不能说,“我想我比他们都好看……”
不能再说了。
边黎突然加快速度,巨大的冲击力带来一阵阵令人发麻的欢愉,里面那个敏感的地方又肿又快乐,还有我的肠液,像欢腾的小溪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