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们做爱,时间越来越长。
遇到周末,有时候我们会赤身裸体做完一遍又一遍,连续两天不出门。
单俊说我是吸精鬼,迟早把边黎吸得精尽人亡。
我试探问过他几次,边黎不是无国籍人士,他是籍。
更棒的是,老师给我带来消息,政府开始收到钱,这件事看到回转的余地,边黎应该没参与,这些令人恐怖的消息可能是有人整他。
据说跟一个男人为他自杀有关。
那个男人有亲戚在政府部门工作,所以把这么一件危言耸听的事情嫁祸到边黎身上。
我彻底松了气。
男人果然是边黎的死劫。
单俊说的对,边黎迟早有一天死在男人身上。
单俊最近看着我老是摇头,说我是男颜祸水。
他又说,“小家伙,你可要坚强呀,这么弱,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不得了。”
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学我,“边黎,外面刚刚划过一道好亮的闪电,肯定要打很响很响的雷,我好怕,你捂着我的耳朵。”
卧操,我哪里有这么恶心。
我瞪边黎,这个渣男,为什么把床上的事情也告诉单俊?
他夹着一支烟,漫不经心地看合约,不理会我的恼羞成怒,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电影里都这样演。
灭顶之灾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无风,突然一片碎布被吹动。
那片碎布被吹动前,亦如电影里演得那样。
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在一间会所,我一如既往的在最里面的包间里看电影或者画速写。
我会戴上耳机,不会听外面的吵闹。
但是那天鬼使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