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公子,请你离开。”
“我要带他走。”
“你不能干涉我们警察办案。”
“你们td去跟我父亲解释吧。”
“柴警官……”
“……放他们走。”
我被仲邦搀扶着,刺眼的阳光让过道更加漆黑。
我拉住他靠在墙上。
仲邦小心翼翼地问,“小桐,你痛不痛?”他在哭。
我看了眼明亮的外面,“把车开到地下室。”
“小桐,几步路就到了,你坚持一下。”
“不,你开到地下室,我在这里等你。”
仲邦点点头,起身离开。
我靠在墙上看着外面,阳光下,一切都那么清晰又微小。
如果有人在看,我不希望对方看见这样的自己。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刚好过完国庆日。
结果出来了,我不是柴威死亡真相的知情人,我的嫌疑被洗除,但是我是边黎的间接帮凶,我被限制离开a市,每周都要去警局报道。
如果边黎被抓被定罪,我会被一同审判。
回到公寓时,我看见那封留给边黎的信,其实不是信,只是一张纸条,摆放在桌面最显眼的地方。
它的位置发生了变化,仿佛被谁拿起来过。
我探过身关上窗户,秋天的风,你不要擅作主张,做些让我悸动的小误会。
我将纸条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我恢复上学,重新为杂志社画画。
没有人知道这一周发生了什么,他们以为我出去旅游。
南门向我催稿。
鱼嫱向我讨要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