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需要另一场性事来充盈我。
来证明我们之间的爱情。
边黎牢牢扣住我的后脑勺,几乎是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压下来,有些凶狠地跟我接吻,他的嘴里有很重的烟味,我像个瘾君子拼命地吮吸。
他捏着我的腰,以不比上一场性事弱势的力度顶弄我,很快我没法呼吸,他又开始抢夺我口中的空气,窒息感和快感接踵而至。
他的性器一遍遍碾过我的敏感点,朝最深的地方进攻,欢愉像电流连通我的全身,我感觉整个人都被他揉碎弄坏,变成肉沫,被他镶进骨头里,心里,灵魂里。
我放荡地接受他的全部,甚至把腿张得更开,方便他更容易更深的操弄我,我也努力回应他的吻,让他明白我有多么的渴望。
我不是人,我让边黎心疼我,我还让他内疚,自责,我让他一辈子放不下我。
所以我不问他去了哪里,怎么回来的,以后要怎么办。
我们紧紧相拥,整个房间都是我们的喘息,我们像狗,像两只疯狗,脑子里只剩下交媾的欲望,他疯狂地顶弄我,巨大的性器带出白色的泡沫,咕啾咕啾的声音一点都不小,我们腿根流满淫秽的津液,溅得床上到处都是。
我死死咬合着他,想要更多更多。
最后,我们几乎同时释放。
这场性事让我们精疲力尽,他压着我,我搂着他,我们一起沉沉睡去。
下午醒过来,身边空荡荡。
心就像坐过山车,茫然了一瞬是巨大的失重感,我往外冲,边黎从浴室走出来,一把拉住我,“你t衣服都没穿,疯什么疯。”
边黎没走,太好了。
他拉我进浴室,帮我清理身体每个角落,于是我们又干了两次。
我拿出两幅作品给他看,“有什么不同?”
他瞥了一眼,“差不多。”
“那你喜欢哪一副?”
他不理我,我磨他,最后他指了指左边那副。
我看着那副作品,笑了笑,边黎果然是驱光的蝴蝶,他也喜欢我以前的风格。
“那你就别这样了,不然我再也画不出这样的作品。”我低声说,并非说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