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太太因为柴威的死亡大受打击,正在住院接受治疗。”孙肃说着,将签到本递过来。
上面标注有无违反规定前往其他地方,有无接触目标嫌疑人……
一行一行打叉,我在最后面签上名字。
“边黎为什么要……强奸柴威?”
孙肃那张阳光帅气的脸上变得严肃,“这也是我们不明白的地方,柴警官并不同意柴威从政。”
柴警官的职位不低,有自己强大的人脉圈,比起政府,他可能更希望柴威进公检法系统。
柴威在政府得到来自父亲的助力并不大,所有他的职位并不高,这么一个人,为什么会让边黎对其出手?
我们谈论这些并不合适,所以我不再继续问。
我换了个轻松的话题,“政府小职员的工资并不高。”
孙肃笑起来,“我们的也不高,看来你发现了。”
柴警官的桌面上放着一个很旧的茶杯,他还用着十元一支的钢笔。
孙肃送我出去,“你的精神看起来好了一些。”
真敏锐。
我笑了笑,“找了个炮友。”
他以为我开玩笑,但面上划过一丝尴尬。
快离开时,他说,“等到你的嫌疑彻底解除,请我喝杯咖啡?”
我诧异地看着他。
他显得有些理直气壮,“每次亲自引领,不值得一杯咖啡?”
“好。”我笑着挥挥手。
不会有那一天的。
刚上车,边黎的吻压过来,“怎么去了那么久?”他的声音低哑暗沉。
“跟一个警官聊了几句。”我的声音被他吞噬。
他的手伸进来,“你能不能检点点?”
我开始喘息,“还在警局的监控范围内,你能不能不要发疯?”
他放开我,手指捻磨我的嘴唇,他收回目光,松开手刹,轰开油门。
我托着下巴看着窗外,“柴威的父亲似乎很清廉。”
一段时间的沉默后,我们两人的视线在后视镜里相遇,
边黎说,“每个人都有欲望,大多数欲望都能被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