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我呲牙,一排红牙齿。
td我要笑疯了。
这还怎么接吻,我想起我可能差不多的情况,也恶心他。
他说,“季桐,你这一口烟牙真是难得呀!”
草,忘记他只能看见黑灰色。
那我的岂不是更恶心!
我们两个吊着点滴,也忘记是谁先动的手,我们像两条狗撕咬起来,对面坐着一排少数民族老头,抽着水烟看着我们笑。
我们头靠着头,看一轮月亮从山岚上升起。
“边黎,我好幸福。”
他亲吻我的头发。
“边黎,我们结婚吧!”
我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梦里,我和边黎的嘴唇红得像涂了口红,好多好多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小朋友朝我们抛红果子,大人们把我们围成一圈跳舞,巨大的火焰冲上天空……
下一个城市是著名的观光地,有海,有飞鸥,还有洁白如玉的宝塔。
我跟他逃亡了38天14个小时又25分钟。
我们好像流浪了38年。
冬天过去了,到处盛开着鲜花。
我知道是这个城市纬度的缘故,a市现在应该还很寒冷。
太阳晒在身上暖烘烘,牛羊在河边吃草。
我们把车停下来,拎着沐浴露冲到水里洗头洗澡。
我们全身涂满泡沫,在牛羊间踏水骚贱,他追我,把泡沫摸到我的鼻子里,我追他,摸到他眼睛里。
我跳起来捶他,他身上滑不溜叽,我摔在水里,他捞我,自己也掉进去。
一辆吉普缓缓地开过去,司机大汉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最后比了个大拇指,“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