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欣荣等不及了。
没有抵达a市,他展开了突击审讯。
他像一只愤怒的雄狮,对我们展开一轮又一轮的刑讯。
我们被关在相邻的房间,能听见昼夜不停的殴打声和叫骂声。
柴欣荣认为是边黎的强奸行为导致柴威的自杀。
“你没告诉他,他的儿子和未婚妻的奢靡生活?”我看着孙肃。
他是柴欣荣的下属,并不是安警官的助理。
“陈右的经济来源已经证明由其父陈升荣提供,柴威政治背景干净,无不良嗜好,婚姻对象出身名门,两人自由恋爱,所有证据都指向柴威被边黎强奸后,心理崩溃,选择自杀,他只有认罪这一条路。”
我记得通缉令上只说边黎是指使者,我还以为他们找到这件事的实施者。
面对我的疑惑,孙肃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边黎提过,跟他们有得谈,他们应该就是那些在乎保险金能否拿回来,而不在乎柴威怎么死的人。
所以,那些人不会让边黎太难看,曾经,跟边黎交手,恨不得咬死他的人,现在不得不成为他的保护伞。
柴欣荣跟那些人角逐,他要赶在那些人到来前让边黎认罪,他不在乎巨额保险还能不能拿回来,他只要有人为他儿子的死亡有个交代。
边黎深知这场较量比的是时间,拉得越久他的赢面越大。
唯一的麻烦是你不知道疯狂的雄狮会做出什么。
刑讯结束了很长一段时间,空气安静地有些诡异,孙肃有些焦虑地看了眼外面。
“季桐,把你看见的说出来。”
“为什么?”
“你应该清楚边黎会没事,那就没必要让自己吃苦。”
“他们会判边黎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