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从政。
李睿说,“我们俩谁跟谁,缺钱找我,我现在就钱多。”
李睿的父亲是生意人,他父亲希望他快点成家立业,已经逼他相亲,他喜欢篮球,组建了一支五人篮球队,取得不错的成绩,并以此跟家庭抗衡。
他们还是细致地照顾我,大多数时候聊天对着手机,再将语音发给我。
我要看文字,省去很多做戏的成分。
「季桐,你呢?」简营问我。
「我老样子。」
「跟边黎也是吗?」
对面三人都看着我。
也是,从坐轮椅就能看出他操我操得有多凶。
也不是,比过去更凶。
我忍着身体的不适,恶劣地说道,「分了。」
自然没人信。
但简营似乎信了,又问,「为什么?你们的事情都上了旅游杂志,那个作者一直在为你们打call,我看过他写得文字,很唯美带着淡淡的忧伤,是不是就是那种疼痛文学?」
我窒息。
带我们进冈仁波齐的那位仁兄,就是自称有四分之一藏族血统的危扎,居然是旅游杂志的专栏作者。
在他专门研究我和边黎后,根据亲身观察,在我们被捕直至半个月前,他在自己的专栏用连载的方式螺旋型描述了两个悲伤感人的爱情故事。
一个是他和亡妻的。
一个是我和边黎的。
他的文字明媚忧伤,呵,从外型上我真没看出来,不过应该有预料,正常人哪里会带着亡妻的骨灰跑冈仁波齐。
能遇见他,说明我们也不正常。
他的故事一投放就吸引大量的读者。
虽然我们两个人用了化名,外地人不太清楚那个小j和大b是谁,但是他把我们的照片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