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去。”他说。
我慢慢地吞咽,一些白渍顺着嘴角流下来,我用手指揩掉,又将手指放入口中慢慢吮吸,就像小孩子那样吮吸手指上沾染到的麦芽糖。
边黎的笑不知什么时候收起来,他看着我,眼神很深,他将我放到洗手台上。
“早上走的时候敷面膜呢?”边黎问。
“嗯。”
这次换我爱答不理。
“我有没有说过要辞职?”
我无辜地看着他,“说过。”
“我有没有说过离孙肃远点?”
“说过。”
我的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
他的目光越来越深,带着一丝阴鸷。
他果然因为我违背他的意愿而生气。
“你怎么做的?”
我死上作死。
“哈,忘了。”
边黎猛地贯穿我,我痛得眼泪直流。
草泥马,边黎。
润滑剂就在旁边。
他捉住我想拿润滑剂的手,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重新说。”
我深深喘息了一下,“不辞职。”
他吻我,舔我,燥热一遍遍刮过体表,但是他的鸡巴一动不动,他紧紧困着我,也不许我动。
我誓死不屈,你td去见司星宇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敷面膜,喷香水,你是不是每一次看见像司星宇那样的男人都骚的不得了。
如果一时得不到,是不是还弄伤自己,埋伏人家。
我和边黎太容易。
我们眼神对上,就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