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再说吧!”
社长以为我有参加的意愿,立马说,“前期我们帮你准备,要是获奖了可别解约哟。”
南门听说我来了特意等在外面,“季老师,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老样子。”我自信地说,通过这段时间的恢复,我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很多,跟刑讯前几乎差不多。
南门仔细打量我,将我拉进办公室,她偷偷摸摸的样子挺有趣,她拿出一个素描本。
“我真的没忍住,一直想送给你,我知道挺班门弄斧,你要是不喜欢就扔掉。”
她画的我和边黎,大多都是杂志社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些发生在藏区的事情。
“我是危扎的粉丝,《冈仁波齐天空的爱与禁》我很喜欢,虽然没有亲眼看见,我根据文字和想象把这些画下来。”
我一页一页地翻看,那段日子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直到我深吸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季老师,你不喜欢吗?”南门担心地问。
我摇头,“很喜欢,你画得很好。”
“那我可以送给你吗?”
我想了想拒绝掉,“我和他的故事还没完结,这个你自己留着吧!”
还没有完结的故事,为什么要靠记忆去怀念。
仲邦跟吉若要订婚了。
我和边黎一起去选的礼物,他最近有些烦躁,我想应该是k先生的事情遇到障碍。
吉若的父亲官誉不错,楚厅长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头,有时候,金钱不是万能的。
我们送的一对手表,像这种高级货都有专人送货上门,但是我想拉他出来转转。
验货后,我问边黎要不要去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