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好。
两个小时后,季长官和季太太抱着季榕回来,季榕眼尖,“为什么沙发的衣服不见了?”
我差点吓崩。
边黎若无其事地说,“你哥哥一直哭,把沙发的衣服弄湿了,我让人换走了,过几天再送过来。”
季榕什么都不懂,拎着糖炒栗子过来跟我分享。
季太太也不懂,“送去干洗店呢?没必要那么麻烦,我用手洗一洗就好了。”
“安柔,我放在厨房里的醋呢?安柔你过来……”季长官在厨房里大声喊季太太。
边黎说,“这次是爸先发现。”
男人对这些事情总是有着野兽的直觉,所以两个男人搞在一起也疯狂得多。
季榕好奇地看着我们,“发现什么?”
他还说,“哥哥,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
我将倪娆的古怪告诉边黎。
边黎和单俊对视一眼。
单俊走过来告诉我,倪娆像那种。
“像什么?”
“像出来卖的。”
我惊讶地张张嘴,仲立信跟季长官还不太一样,他是名牌大学毕业,家里有点关系,倪娆父亲似乎更有能耐,我听季太太的朋友议论过他们,说虽然女方下嫁,但是仲立信有能力,两人还算般配。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虽然我不太喜欢倪娆,但她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而且看起来非常漂亮优雅,出身又不错,怎么会是单俊说的那种人。
单俊兴致勃勃地坐过来,我知道他又要逗我,顿时有些无奈。
“桐桐小哭包,你是不是以为那种夜店里的骚货才是出来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