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勉强,“他背一下锅不行吗?”
一直走出诊所我都在想,那份关于边黎的文件袋里到底装着什么,为什么要放在保险柜里。
我把家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文件。
晚上,我前往西兴,解决和仲邦之间的事情。
“我在那边等你。”边黎走向他的玫瑰卡座,他不参与我们之间的恩怨。
李睿和简营也在,仲邦埋头喝酒。
我走过去坐在仲邦的对面,李睿赶紧说,“我们去包厅,已经开好了。”
我坐着没动,“就这里。”
李睿又说,“这里人多,不太好。”
“包厅封闭的,我觉得恶心。”
仲邦抬起头看我,他的眼睛很红,嘴唇有明显的缝合线,果然很惨烈。
李睿怏怏地坐回去,他给我倒酒,“季桐,你不会真的恨仲邦一辈子吧,你要是过不去,打他一顿,两顿甚至更多顿,我都帮你押着他……”
我打断李睿,“如果是你,你会放下?”
李睿只好闭嘴。
简营突然开口,“我觉得季桐的做法没错。”
李睿有些不高兴地看了简营一眼。
我说,“边黎把钱给你了吗?”
仲邦点点头。
“我的东西你扔掉烧掉都可以,以后不要再联系我。”
仲邦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很暗哑,仿佛被烟熏坏嗓子,“季桐,我真的喝醉了,你当时跟我说那种话,一点都不像你,我都怀疑是不是你,根本没有什么润滑剂,我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