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倪娆让仲邦强暴我,以同样的方式报复边黎。
可是我没有证据证明倪娆参与此事,仲邦也不会承认,那是他的母亲。
“季桐?”
我猛地回过神,将心中翻滚的情绪压下去,“你为什么会觉得边黎跟终昌有关系?”
孙肃笑了笑,脸上露出抱歉的神态,“可能是职业病,我入职后发现竟然跟终昌在一个学校,就向周围人打听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几乎所有人都对终昌很崇拜,他既不是校领导,也不是主课老师,只是一个什么职位都没有音乐课老师。
除去带领学生获得过合唱团比赛冠军,再没有什么其他的成就。
按照一位老师的原话,她觉得终昌很神秘,这种神秘感或者气质能最大程度吸引所有人。
他还知识渊博,几乎所有老师都愿意跟他聊天,还愿意向他请教问题。
他的性格也极好,安静温柔,且不失坚定。
孙肃顿了顿,“这么完美的人,我没见过,除了……”
孙肃看了我一眼把后面的话咽下去。
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直到后来我从镜子里看见一个影子,才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会将边黎和终昌联系起来。
“不过边黎和终昌有没有关系已经不重要,终昌去世很久了。”孙肃这样说,那张乐观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物是人非的感叹。
我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抑郁症很严重吗?”
严重到影响一个人的生活,甚至让人想结束生命。
孙肃摇头,“这个群体我不了解,但是据报告,这个社会没有抑郁症的反而是少数,不少人会因为各种压力产生焦躁或低落情绪,但是身体会产生保护机制,所以大多数人通过看轻松的电影,跟温暖的人待在一起来治愈内心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