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
等夏雪睡了,夏宙递给我一瓶啤酒。
男人交朋友一瓶酒就够了。
夏宙说他们有父母,但是离婚后各自组建家庭,就不要他们了,夏宙很硬气,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扛起养活妹妹的责任。
跟他相比,我就是在蜜罐里长大的。
我就是作。
最后夏宙问我,“跟男人谈恋爱这么不开心为什么还要谈。”
我看着他笑,“我要是能喜欢女人,谁几把爱跟男人谈就去谈。”
他点头。
我又说,“你有的选,我没的选。”
早上醒来我睡在夏宙的床上,夏雪坐在对面迷迷糊糊揉眼睛。
“嗨!”我看着她懒洋洋抬了抬手。
她看清我的脸,尖叫一声拉住帘子,半晌又果断地伸出头,恶狠狠地问我,“你怎么在我哥床上,你没对我哥做什么吧!”
要做什么也是你哥对我做什么吧!
“大小姐,你哥又不是绝世美人,我犯得着吗?”
夏雪说,“我哥可帅了,那个死变态就一直缠着我哥。”
那肯定是司星宇了。
一个靠垫砸向夏雪,夏宙拎着早餐走进来,“吃了快去上学。”
“还有你,吃了也滚回去。”
我和夏雪相视一笑,趁夏宙弯腰比口型。
“好凶。”
“凶巴巴。”
等夏雪去上学,我又磨蹭了一会儿,不是不想回去,就是我都在外面浪了好几天,总觉得现在回去就是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