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边黎都怕的把柄,我难以想象。
“怎么就会有把柄?”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喃喃自语。
单俊沉默了一下,他告诉我,他们的老板叫奈登,看不出血统,每一个进入学校的人都有致命的把柄在奈登手里。
这是除监督暗杀之外的制约手段,终昌来亚洲的这些年,甚至更早,他跟其他区的负责人联合起来,将奈登一直逼到地中海一个岛屿上,最后双方达成协议,奈登不再继续搜罗孩子送进学校,合约内的人完成合约就恢复自由,实在无法完成的,按能力减量。
各区负责人每年给他500w美元的赡养费。
这个费用到边黎手里压缩到100w美元。
“奈登最近扬言要回到国重振势力,仲立信手里就有了边黎的把柄,我们认为东西是那位高官带来的,他也参与了百亿保险的事情,能从奈登手里拿到把柄,应该向奈登许诺了部分保险金。”
边黎扣减奈登的赡养费或许就是导致奈登违约的直接原因。
边黎将送给我的东西倒卖后还扣减了大部分费用,就他这铁公鸡性格,怎么可能舍得每年给奈登500w美元,500w越南币他都不愿意,边黎先打破协议,难道毫无后手?
“有人背叛了我们帮助奈登,我去国跟其他区负责人要将这个混蛋找出来。”
我开始穿鞋,“那保险的事情怎么办,仲立信这么大的动作,应该很着急这笔钱。”
单俊冲我打了个响指,“所以你要去照顾边黎,他的抑郁症进入第四个阶段,必须立马医治,不然谁也拿不回这个钱。”
我猛地顿住。
单俊的目光微微闪过一抹异样,“所以你要好好照顾,最好照顾得像那回事,不然怎么骗过医生?”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